星期一, 11月 13, 2006

老道

对于现有的价值,你会仔细再重新思考吗?
如果是点点头,我就随手借一句名言:“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
听起来像大道理,但真的对吗?
既然是信手粘来,看看读书人腐朽的清高,不可一世的傲气,读书人好像也是清高的极品,听起来好像假借“读书”来沾沾自喜,七十年代前真的华人受教育的情况不普及,但也有人说这句话只是鼓励人读书嘛!但,如果有错在哪里。
一下子,拆字面是驳斥不了。
既然是名言,我就拿同属于名言的一句:“人至无求,品自高。”
既然说了“万般皆下品”,无求难道是下品,不是把读书的价值抬举了吗?那些高僧六根清静,也从不说自己清高,不会与读书人争,但德行高的人却比比皆是,绝对不是下品。
原来,读书可以不是唯一的高品,无求更可以驳斥读书人的清高。
儒生们一定会想,其实不这样,一定会骂我。
但道理就是道理,说歪了就是歪理,人到无求,难道却偏偏求知吗?不求知,反倒品自高。
同样的两句名言矛盾起来,既然还生出破绽,相互矛盾起来,世间的人又岂能不糊涂?
说了一大堆,我要反智慧?
不!我没那么大的本事。
我想证明人的智慧不能被历史的长远或年纪大就是有学问这些“假相”所牵绊,我们也不要迷信知识就是万能没有破绽或错误的。很多时候只是大家没有认真的想,捧起四书五经,有认真的考究,却太多人没有认真的思考。
读圣贤书,所为何事?
我们学中华文化,前一句子曰,后一句注解,这样的念法,没几十年,也几百年,更可怕的人说读了几千年。字字句句变成金科玉律,我真搞不懂一本把孔子写死的论语,还能有多开阔的价值,四维八德原本就足矣,偏偏那么久了以后还是有人说孔子说的才对。
“三人行,必有我师焉。”孔子对于师从,就如韩愈的师说,无需要顾忌入学的前后,更必须肯定的四书都是人写的,多客观的记叙也是徒然的。
我很想说,一个人的影响力,只是道德的,绝对不是他的其他因数。不论,那人的道德是好是坏,都对于人类历史起了作用。
“天行键,君子以自强不息。”
岸外,许许多多人未三十而立,不会学岳飞让父母背后刺字,高歌“满江红”,所以很多人没有岳王府的死忠,更不会像“子曰:三十而立, 四十不惑,五十 知天命 ,六十耳顺。”
孔子说:我15岁时立志向学;三十岁时已有建树;四十岁时不会有所困惑;五十岁时知道什麽是天命;六十岁时,所听所闻都会知道其中的道理;七十岁时,依从心意做事,不会有越轨的行为。
知天命是知道自己之天职、使命,这是人生价值的问题、道德的问题,其实原来孔子说儒是说自己。
原来,人说话都是依照立场说话,无法还原的“假借”,结果大错特错,道德是实践的要务,我们要本捧在手心的“做人蓝本”干嘛?峇

星期四, 11月 09, 2006

重新再思考才是作为

从老庄的思维看,如果我们被教育成认定对的价值就去做,有作为有时候不是作为,而是反作为,因为投入运作的模式可能不对,方法有错误,效果不理想,反倒造成反效果。
有些好心做坏事的味道。
做任何事,即使方向对,也要方法对,即使方法对,也要肯定效果有。否则做和没做没差别,说与没说,作用实在没差别。
浪费精力,何不重新再思考。
我们认定宗教的规范,看到别人在信仰上的认知的差距,难免有异议。我们多想去约束人,约束人的想法萌生,对于原本信仰的信念构成弱化而非强化。
很多人不认为存在这一点,宗教的作用原本无须在乎相信的人的多寡,反倒对于宗教体任的质感比任何量计更有意义。
现实中,非常迷失。
我看见太多论调是从信仰者的人数多寡而出发,某个程度上因为没有做基础的宗教功课做好,宗教已经失去一定的作用。
从宗教的作用和感召,有人又认为是认知意识上的薄弱造成差距才引至问题出现。
这样的逻辑,想了很久,感觉不是很绝对性的。
宗教是作为还是无作为?
有些人很肯定道德的作用,道德的作用在牵制于个人的羞耻心,对于无耻的人,所谓道德是没有作用。
其实,宗教的信一开始可以是全信的吗?是真信的吗?
有人真的怕了天遣才不做坏事,事实上实行的宗教信仰者从开始就未曾对于宗教有所了解,更无法尽其然的投入信仰而成为真正的信徒。
所以,宗教的作用力是渐进的,影响扩大作用是内在的,遵循的法则是自我的。
有人说,那么多相信它,我很感动。
真的对吗?
当年坚持地球是平的曾居大多数,难道这就是伟大。
一种不可违背的错误,因为缺乏深入的真信而徒然。
宗教,多美好的名字,却只造就寥寥可数的”伟人“。
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念天下的凄凄,黯然泣下。

九一一是对宗教惩罚

从拿破仑成功的经验,他最鄙视言而不行的人,他认为当一个人随心所欲说的多,他肯定无法不是做大事情的人。
拿破仑成就了他的伟业,但最终也是失败者。
但我相信他这个逻辑性的分析,许多时候问题的症结就是这。
共产主义理想吗?三大宗教的理想不完美吗?
仔细的想,趋向有理想的作为的伤害,有时候也是很恐怖的,尤其是被扭曲与被利用。
九一一是宗教的惩罚,如果要成就宗教的感召绝对不会出现这样的异端,这样的丑恶不是宗教的。
共产主义的兴起如果没有从农业时代跨入工业世纪,没有任何人有农业时代的感触与比对,也没有一种原本农业拥有自主的想回到过去的概念,如果工业革命的步伐再放慢五十年,麻木者更多,当麻木达到不可忍耐的时机,共产主义会席卷全球而资本社会会瓦解。
这样的假设下历史肯定改写,因为伤害越大迷失越大,反弹越大。
但谁可以主宰分配?我们需要相信人可以吗?
有时候,我总觉得有人做把关的工作是不足够的,依据法家的说法是依赖制度,其实要营造比较理想的两者兼具的共和制度,把关的人是最后把利益给自己的人,人一样对分配苛刻;目前的分配制度是先把利益分配给自己,然后和最后一无所获的人说抱歉。
多理想的概念都可能是错误的概念,如何分配才是人性最恐怖的理由。
依据宗教历史,从清贫的苦行到自我虐待的酷刑都无法把人心变成纯净,人不是性恶或性善。
要共生,必须有一种不断寻找平衡点的制度偏移,更需要有大量更或许所有关注者形成的反制力。试想,如果您想逾越都没有胆量,法的制约才有效。
如果,人想达到可以对自我宗教最小的伤害,宗教的信仰必须是真信的,所谓宗教的信是对自己而非对别人,当你看到这些人逾越了宗教的规范,别骂别人,否则你只会想到,为什么他可以,你不可以。
道德或宗教的存在,不是做给别人看,否则道德或宗教从来没有人实践,谁能证明宗教或道德存在着呢?

星期四, 11月 02, 2006

WTC 世贸中心

2749人死亡
87国家的子民涉及
343人是消防员
84人是社工
37人是警察
23人是纽约警察
。。。。
但只20人获救
一架再一架的飞机撞了再撞世贸大厦,从非常地域性的解读是对于纽约最大的伤害,一波波的视野扩大,悲痛的纽约的伤痛最直接,但同样伤痛和震撼已经跨了国界,没有时差的呈现在全球人的眼帘。

如果没有一而再就没有如此的刺了又刺的伤害,没有对于一些维护正义,援助无辜的人同样的传递一种很刺眼的数据。
电影的出现不是悲情的,它透过一种不从政治的角度去唤起记忆,一种非常客观的颜色不是一种被模糊的视线。

一个救灾的开始,一个谣言撼不动的坚定,一种前赴后续的使命,维持次序是天天的,他们从没有想过有差异,更没有想到是赴一场可能死亡的约会。如此神圣的,但这些人知道任务发生了,退却和矛盾有了,一些人还是勇者无惧的站出来。

这就是最大的道德良知,如果九一一是因宗教的因素而发生,多么大的对比和反讽。
人的规范有两种,一种是由内而外,一种由外而内。
由内而外的自制是良心的,是神圣的,道德的实践和宗教的感化,这些都是人最基础的规范。
另一种由外而内,我们多称之为法律,这是一种约定俗成,一种相互的尊重,一种对于矛盾的容忍,这是人的第二套的规范。
超越这两种矛盾的世界,就是兽性,邪恶和恐怖。

当第一架飞机摧毁了世贸大厦,意味着报复。
当第二架飞机摧毁了另一栋世贸大厦,意味着毁灭人性,这些不仅仅不带给人类文明有任何正面作用的思维。掀起一种抗却卑微的变态,没有目的的杀殉,没有道德的勇气,没有对于建设的任何重建心理,更没有目的的迷茫。

坚持这样的开始变成不神圣,这样的对抗揭开一种无止境的对抗。

美国的帝国主义思维,有错吗?
从一把沧桑的眼睛围绕着小布什的眼睛,除了说他是演技好,也可说他没有智商外也没有情商,他除了战争的围堵恐怖主义,就是一开始就瓦解两种人的规范,一种是由内而外,一种由外而内。
从没有目标的仇人,变成不断的制造仇人,这不是道德的,也欠缺宗教的感召。
他不断的推延战争,藐视联合国间的议决,他就是超越法律规范,行使一种类似纳粹的大统和专制,WTC 世贸中心事件只是一种开始,一种对于维护自己不合理行动的一种辩解。
错了本来就只有回头,故事里的爸爸期待自己已经取名的孩子的出生,最终他就拥着这样的新生,一种没有被过去牵绊的伟大。
另一种是对于亲人的爱,不论多艰苦,都要找到结果的太太,不论自己还能不能活着,不断的告诉自己要等到自己的心了,这就是真爱。
再有一种救人才是天职的神圣趋向,一而再,再而三,不断的寻找一种仍有存活的人的可能,这就是对生命的一种重视,一种没有带任何种族色彩,没有带有任何自己或面对危险的执着,他就是最伟大,就像一道原本看不到的黑暗,突然出现的一道曙光。

从电影的乱,赃和非自然,带出电影的震撼重点还是大厦倒下的那一刻,不从废墟里再找出为什么,他们知道心理的重建,失去的可贵,更知道这些为什么会这样已经不重要了!

这是一场邪恶开的一种玩笑,人性的丑变的更丑,错就是没有人认的一错再错,“他们”爱这个错,事情由他们而起,原本就应该如此结束。
仇恨就是会瓦解两种人的规范,不论宗教,道德或法律有多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