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三, 1月 24, 2007

Apocalypto迷失的美洲


在看这戏之前的电影,我看了“夜宴”,对于一个从纯土酋部落,我没想到如此淋漓的诠释,镜头下的真,令视觉上震撼。
人性的恐怖是跨文化,不关乎文不文明,在很原始的世界里也是一样残酷。
你我都已经活在以科技为导向的大趋势,所有的恐怖和人性下的鄙夷是被包装的,适者生存也许是达尔文说说的相容词。如果会对于只是很原始的武器敲击在人头上的爆发力,人即使不计较有没进步,在面对伏击,恐惧或做抵御,别以为您是强壮就可豁免,不要以为死亡是有信仰就不恐惧,如果你将沦为他人信仰中被断头,身躯抛落在二十公尺左右的神祭台,你又怎样想?
现实中,你已经免于恐惧了!
我们某个程度已经不在争战,不在成为别人降服的奴隶,更非完全不懂维护自己的尊严或生存权。
Apocalypto描述迷失的美洲一段历史,你可以说它是虚构,你也可以说它是还原。没有人对于当时的玛雅文化有多了解?除了鲜艳的颜色,这些从森林大地开始野心的征服者;贪婪,专制,迷信,强悍,你说大地的孩子与天竞地择,能不对人产生恐惧吗?
故事的主人翁,相对同僚是勇敢的,他年轻幸福及从不经事;面对黑豹都处之泰然,原本没有什么可以令他多加忧虑的。在他父亲的提携下,他成长,对于他父亲,他是一个未来的希望。
有天,他看见一群被恐惧迷茫的眼睛围着,他们告诉他的部落是该迁移了!勇者无惧的他的父亲告诉他,只要心理不会恐惧,一切将是平静安定的。这群带着恐惧迷茫的眼睛的陌生部落,不是怀不好意,提醒有时候就只是提醒,提醒为的是从心理仍有的良知,将心比心。
当你没有准备,一切未知的灾害就会降临。
这灾害是人,是一个文化较先进,能力较强大,身躯较壮硕的玛雅生存的另一个比对。这些人不太原始,至少他们有商贸;这些人也不是没有信仰,他们坚信太阳。
这群人的一小群悄悄的来,用比较先进的武器圈套;将一群相对弱者网罗。文化较先进,能力较强大,身躯较壮硕的一群不必然就是没恐惧的,影片中纳入面对传染病的小孩身上的反讽,被怒骂的强者对于面对疾病的孤魂是害怕的,甚至看见一小孩一再的挑衅,面有难色,这些择弱而欺负是“真强者”吗?这问题抛了出来,答案就是一种对比的反思,多欺少,强辱弱;集体的犯罪意识,不知羞惭的共同承担,以为可以分散的罪恶。
来到了死亡的边缘,没有人逃,是不敢逃!来到知道真实的成为“祭品”,一个个听天由命,如果不是“天狗食日”,主角的头也抛下了!戏如何演下去,原始的爱家的心,不能再演出。
看看被遗弃的孩子,天性会懂得唇齿相依,看见这些过不了河的叹息,是走还是离,没有天然大河的屏障,我们错误的一步是更接近邪恶及贪婪,更或者满足私己下的快感,成为别人肚子里的“快餐”,把别人当成目标猎取的手段,我们不质疑,当文化当知识,更甚的经历许多年认同这些“不正常”的手段。
“夜宴”的镜头里很直接的,很间接的,用的是已经有文化包装的人性诠释,帝位牺牲可以为美人死的凄美;Apocalypto主要镜头注视下的爱家好男人,能舍弃妻儿就不是他的本性,最后镜头面对另一批“掠夺者”难道还能相信有这样的人性吗?
迷失的美洲大陆,当时发生什么事?“掠夺者”的天性和人类求存的真情,人是背负正邪一身的矛盾,别以为一切的理所当然,玛雅成为神秘的故事,某些原有力量比不上自己在同一土地上不懂共同存在的道理,消失不是没有理由的。
这充满最直接斥问的电影,如果冷血的把所有镜头下可以思考的都拿掉,只有一句好可怜。问题仿佛不存在,我们面对所有问题,迫切性不足,就一样事不关己,等到事情关乎自己的时候,可以一句宿命,认命就算了?

星期二, 1月 23, 2007

博客遭起诉诽谤说起


某个程度上,除了写评论可以“捕风抓影”,某个程度上是时候谈的东西,多辅助证据,让数据在说话。如果博客遭新海峡时报集团起诉诽谤,除了数据,还有证据,所谓言论就不是泛泛之谈,也不具太大误导的异议。
有时候,我们营建言论空间,但不打造公信谈论,博客有料爆,是真才实料也不怕所谓“官司”。
如果可以博客必须认知某些比较抽象的法令,如诽谤,诋毁或猜测及未下定论的说法,法律的尺是生活基准的尺,我们既然知道有本地知名博客遭新海峡时报集团起诉诽谤的现象,更具意义的是透过了解法令及错误或正确传达的模式,网络除了打造言论自由,更必须兼具事实报道的底线。
其次,部落客是网上日记,这是比较属于私人的部分,牵扯个人想法及抒发情绪为主轴,部落客的特殊在于仍具部分隐私性,不是全然开放式的平台,而是“被选择”的平台。例如一本没收好的日记簿子,去翻开他的人是自己的意愿和动作,被别人引出,罪行不至于变成直接构成诽谤性,这是即使被起诉仍具转圜余地的。
如果博客遭起诉诽谤成立,个人日记簿内骂人仍也变成罪行?如果这样,基于什么理由个人日记簿被公开,有骂人或讽刺或不满他人就是罪状?
在逻辑上,选择成为部落客有些人的意愿仍是局限于小众,但变成大众所爱,罪也应该不及原创人。
依此类推,如果部落客的诽谤性成立,在咖啡店大谈政治,有所不满难道这些人全都要“入罪”?
没有新闻自由,言论自由及政策性或组织的透明度,事情的真相都不知道才会变成人云亦云,在这样的谣言的取信大于一般传媒,我们又如何断定事实?我们又如何说不构成诽谤或构成?即使判定是,可信及公信有多高?
新海峡时报集团起诉诽谤,身为同样性质作为传播媒体的,许多被起诉诽谤墙角都可能自身面对,不将心比心,而成为帮助毁灭言论自由及新闻自由的推手,又是一段悲泣。

星期五, 1月 19, 2007

眷顾你的眼神


“天塌下来当被盖”,如果有天崩地裂的说法是对一半,古代的人没有醒觉到天只是空洞的一片,只有狂人可以说以天地为衣,赤裸裸的,不以为耻。
既然不以天塌为忧心,当然有些官儿很有趣;他说南方淹水,不关北方的事;大水只淹南方,不影响总年的经济,这是当然。再说不影响旅游年的成效,那更当然。
聪明人会有聪明的说法,阿Q本来也不是一个“笨蛋”,他的想法如果依据自己的脑袋瓜想,还通的很。
南方淹水,不关北方旅游成效,有样东西叫做飞机,如果有心旅行,有人会超越地理界限,新加坡游客依然可以飞来,问题只是大水也可能退,一年的日子那么漫长,今天不来,可以明天来,那来的影响?
他说不影响旅游年的成效的说法也是非常成立的,如果游客要来,知道淹水早就不来,既然不会来,原本的旅游游客应该不可以概括这些人,这些人理论上是不存在的。
再说,如果这些人要来,自然可以选择到没有被影响到的地方,大水对于这些人或许有影响或许无,没有调查,口说无凭,说对于旅游年是不影响的说法可以因此成立。
如果知道淹水早就不来,既然不会来的就没影响逻辑成立;那如果知道淹水不去,淹水本来就对于旅游业没帮助,理当可以出现“知淹水就不去,既然不去的就没影响”,旅客会选择去的地方,既然有要去的地方才去,不去的地方对于旅游业没帮助,也不会影响。
南边淹水往北边去,北边再淹就往中部移,中部淹水问题更容易,大家不知道外国旅客最多去的地方是岛屿,只要天公保佑!岛屿没事,影响就最少。
依据岛屿没事,影响就最少的逻辑,就明白不傻的官为什么会懂得今年大马旅游年的成绩不受到影响。
他会“天塌下来当被盖”,不是他“笨”,如果大部分地区吸引不了游客,哪里会起重大的影响,生意人是精明的。
我们只要坚守一篮子放满蛋,然后买重保险,有一天被打中啦!装个可怜像,说没钱赔。
心理还可以暗中窃喜好多次,聪明的官都知道天不会“塌下来”!那一天真的塌下,他还真的有了新的一片“天地”。
“天兆”写给人看,人是搞不懂的,否则天崩地裂,温室效应把你家的房产全淹了!
他说此天非彼天,只要努力的摆好你们下次眷顾的眼神,偶尔往脸上泼泼下水,还真迷人。

星期三, 1月 17, 2007

我們是否有回頭看看自己?



回头看不到自己的;况且眼睛带有差异,差异才会出来。
但真的需要看不见有种族间的分别,我却认为世人不可能做得到,由自己开始学习如何为公,倒不如说要检讨为公的机制。为什么会这样?历史。
要看到自己只有向前看,而且需要一面镜子,是什么样的镜子?历史。
都把症结放在历史,历史只是记载的过去,我们缺乏什么,改变历史轨迹的思维和促成历史改变的动作。
如果把眼睛放细一点,灵敏的关注一些事迹,我们的眼睛是关注被放大的事物,我们的仇恨都建筑在这些被放大的事物一些事迹。
这是一个过程,形成前和形成都有些政治动机,我们可以理解的是粉饰太平这动作及博取好感这动作;这些被过滤挑选及包装,之后一而再的演进议程,从新闻媒体上看见,从政治人物身上看见。
我们的关系偏差都是这群人造成的,他们的动机论阴谋论提出,这些都是有隐形议程的。
所以,我们不能全然从事件看事情,理智和感性必须取得一定的平衡。
差异真的那么可怕吗?
孩童期没有,结果有人说最理想。
我说不!最理想的是对差异的欣赏及纳为自己的一部分。
差异不存在威胁,被威胁的感觉是令差异带丑恶,由丑陋变仇恨。
没听说出国旅游,你会讨厌人家给你的差异,反倒有些差异是你的共鸣和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