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四, 11月 09, 2006

九一一是对宗教惩罚

从拿破仑成功的经验,他最鄙视言而不行的人,他认为当一个人随心所欲说的多,他肯定无法不是做大事情的人。
拿破仑成就了他的伟业,但最终也是失败者。
但我相信他这个逻辑性的分析,许多时候问题的症结就是这。
共产主义理想吗?三大宗教的理想不完美吗?
仔细的想,趋向有理想的作为的伤害,有时候也是很恐怖的,尤其是被扭曲与被利用。
九一一是宗教的惩罚,如果要成就宗教的感召绝对不会出现这样的异端,这样的丑恶不是宗教的。
共产主义的兴起如果没有从农业时代跨入工业世纪,没有任何人有农业时代的感触与比对,也没有一种原本农业拥有自主的想回到过去的概念,如果工业革命的步伐再放慢五十年,麻木者更多,当麻木达到不可忍耐的时机,共产主义会席卷全球而资本社会会瓦解。
这样的假设下历史肯定改写,因为伤害越大迷失越大,反弹越大。
但谁可以主宰分配?我们需要相信人可以吗?
有时候,我总觉得有人做把关的工作是不足够的,依据法家的说法是依赖制度,其实要营造比较理想的两者兼具的共和制度,把关的人是最后把利益给自己的人,人一样对分配苛刻;目前的分配制度是先把利益分配给自己,然后和最后一无所获的人说抱歉。
多理想的概念都可能是错误的概念,如何分配才是人性最恐怖的理由。
依据宗教历史,从清贫的苦行到自我虐待的酷刑都无法把人心变成纯净,人不是性恶或性善。
要共生,必须有一种不断寻找平衡点的制度偏移,更需要有大量更或许所有关注者形成的反制力。试想,如果您想逾越都没有胆量,法的制约才有效。
如果,人想达到可以对自我宗教最小的伤害,宗教的信仰必须是真信的,所谓宗教的信是对自己而非对别人,当你看到这些人逾越了宗教的规范,别骂别人,否则你只会想到,为什么他可以,你不可以。
道德或宗教的存在,不是做给别人看,否则道德或宗教从来没有人实践,谁能证明宗教或道德存在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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