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三, 4月 11, 2007

挑戰巨人記读后感

http://thefreemedia.com/index.php/columns/16361

有句话说,如果你找到支点你可以撑起全世界。不要以为你的渺小,更勿因为你只是微不足道,小人物可以输的不多,大人物未必有勇气放弃手上所有。(例如甲午战争的中国军舰与日军的小船攻势,大未必好,不灵活。)例如某些情况,一家小公司可以制衡一家群体领导的大产业。还有一种道理是败部复活,如果赢了起点的长胜军永远输在终点,只有定终极目标迈进可以运筹在握。我个人是不相信有巨人,因为我会看见优缺。

星期六, 4月 07, 2007

白痴才把荒谬给下一代

有些道理很简单,偏偏在某些人的逻辑里是不同,结果就出现另一种格局的思维,在建构一种合理化的意识形态,出现另一种可能性。
这是一个是是非非的年代,错在有人不认错,错在是人就很难认错;不认错还不要紧,偏偏就有人出手合理化这些动作,有时不叫奉承,因为感觉不像奉承,有人说就必然是有人呼应,如果在意这课题的人不多,这样的论调多了俨然像专家,千呼百应的怪事大有人在。
你说错了,我用你的逻辑再说;你再说变成否定你自己,他偏偏知道对方的错,自己也跳入错误的逻辑里头。有人高举报纸,说了三十多年前的话,五年很快可以断证,偏偏大家喜欢嘴巴爽,一个吵不够,个个吵!这样荒谬的调,多人接受好像非常协调。
我们不能说这些人不懂思考,问题在于他们的思考点总有那么点那个。造反是要掉脑袋的,所以大多数人从不喜欢造反;自己不喜欢,也不喜欢别人去做。面对苛政,抱怨不是没有只是私底下的唧唧喳喳几句,再不满就弹出指头,大声怒骂。等到一次又一次的成为习惯,从懂事骂到老,从一代骂到下一代,有改变吗?会改变吗?
我就是不信邪,因为我相信大多数人从不喜欢造反;也不会造反,结果看见有趣的人类文明,只有几个比较傻的人被抓进去关,历史就开始转变。
原来伟人不多,多数从来不代表就是正义,我们不要歪理,却天天容许歪理在我们身边飘来飘去,声音的有!文字记载的更多!有时候令人错愕的画面,真叫局外的人糊涂,他们却不认为自己糊涂,反倒说这不是我们的规矩。
试问,什么样的规则才是我们的法则?我们习惯这些丛林法则?享受这些被牺牲的乐趣?身为大多数的人就是卑微低贱的令人难以相信。
有人说道是无所不在,是公理所在,偏偏大道之行多偏颇也无法有效的归回正途。道可道,非常道。
对的是道,错的亦是道?相对的位置,我们无法固然用一贯不变的逻辑看事情。老子虽然把道找出来,把道描绘出来,这些仍是微不足道的,无法令人谦卑,无法令人知道自己的位置是相对位置而非绝对位置,昨天非今天,明日亦非未来的今天,很多未知的因在选择,不断必然的果在冒出,有察有不察,有多少人可以清楚自己的这些未知数?
很有趣的,有人只会膜拜,死人都是最好的,继续谄媚的赞美,道不在道内,道不在道外,你不觉悟什么是道,说出的道理是自己画了一个又一个的怪圈。人最终会“哦”之后死去,把问题留着,把荒谬给下一代。

我活在许多矛盾中,我觉得人的热血和金钱是矛盾的,这两鼓循环的东西颠覆了许多价值观,也就是老子也无法超脱的道。
放在我身上太多现实的例子,人性的腐朽和毁坏与钱的作用力极为相关。你试想如果你进私家医院,他们要你一下拿出三千元,是基于道德吗?
这两种是截然不同的东西,但都可以用道德来看,一家无法维持的医院肯定不能继续救人的使命,医院基于成本运作存在一些类似藐视人性的做法,这就是对生命残酷的讽刺的不道德。一是医院的存亡,一是病人的存亡,我们又如何看?
再者,我把这问题做一些假设。如果该医院是穷国家的,而且只有那么一家,再更苦难的情况就是那么一家国家的医院没有钱,同样的一是医院的存亡,一是病人的存亡,我们又如何看?同样的角度上就得改变。
但我既然写了,带出的荒谬是基于人产生,如人的经营不善,如人的不自觉,如人对于自己的现况大于未来,目光狭隘了!这样的荒谬是人可以避免的,我们不愿意做改变。继续的抱怨,抱怨就是一再继续!我们的无知把荒谬给下一代,我们建构的错不断的不去改正反倒去合理化,我听见施明德说要冲进总统府去看真相,我同意他的智慧是对。
但这又如何?是多少人断证了总统若只是造假的催化形成的事,破了一个假,来的就是无数的刺骨的真,但在两鼓相互制衡的力量,幻灭的事实有多少人庆幸?有多少人是清醒?我们爱那么个错,我们不爱如此的错?是知道或是不知道好?我个人选择是知道,务实,体任状态而非建构一些非理智的结果,维系一种短距离的东西,抛不去问题不断延续的恶因,我们必须刺破如此的因,否则为什么我们存在如此多的问题却更无能为力,如果我们最后促成的东西犹如施先生说的最该冲进去的时机是那一刻,我固然认同。
但之前呢?施先生等同僚把这阿扁引进台湾政治核心,目的只是要他成就替代政权,其他必须做来营造政治大环境的体系,说台湾多民主也无法改变台湾没有政治力量做政治改革,这是事实。我们期待改变,为什么有那么多人不愿意,该思考会不会变的更好是事实,从什么地方可以纠正偏差但不冒犯国家族群关系紧张也是学问。
对于建立一个不是独裁的政党,也必须先建立不排他的共容性,为什么有那么多不一致?是谁的个人议程比总的国家议程更被重视?阿扁是个教训。
但为什么一个这样的人会出现?就是不断的人在制造错误来祢补错误,荒谬给下一代,仇恨和误解就一直存在。
白痴才把荒谬给下一代,你我都可能很切身的知道有这些问题,最基本闹闹哄哄的荒谬太多了,我没有比谁有更高的智慧,只有大家多思多想,把知道看到的问题更大方的说出来,我们虽可能达不到台湾般的民主开放,至少也不会有人认为像某某政党被“诅咒”五年关门就有必要“动怒”,把时间留下做更有意义的东西吧!

星期四, 4月 05, 2007

全球人才不相信眼淚-亞洲週刊 的读后感

当全世界处于能力竞争的年代,这些以肤色人种限制人力发展就令人掉泪。当世界是平的,人才的流動也是平的。有个最基本的标竿,拥有的竞争条件不能在世界各地生存就是在大趋势退步。在原油飙升到极点,我们国家的经济治标仍受困在石油起价,能源耗尽就是国家经济崩盘的危机,但为什么没有位国家领袖有前瞻性的敢挑重担。有人说,石油危机可以令未来全世界的经济瘫痪,但不相信眼淚,你有可以相信谁?当全球经济压力处在经济交换的逆差的扩大,地球两端是一个非常大的对比,富与贫,先进对比落伍,生产力与粮食计划的浪费,人性对于追求生存却未能营造对等的价值提升。这一切,即使再多的人才都在默默做眼前的事,再大的问题只敢交给“政治人物”!全球人才移動的洪流,背後就是一種「不信邪」的精神力量。他們也許不是愛因斯坦或基辛格,但在艱困及逆境中,他們都不相信眼淚。但在政治独缺政治远见,面对问题纠结在个人利益及当权者习惯的利益输送,,用美好的口号理想化你的视野。他们用国家利益为前提背后隐藏各种个人议程,发动战争与军火商勾结,利用发展的大帽子紧扣裙带,贪污。你无论多努力做出多大的付出,只要这些涉及政治有经济的刽子手,最终最大的吸金石是政治。全球人才不相信眼淚,以为可以忽略大环境所处的位置,有人因为能力强全球都可以成长生活,最终你虽然有个梦,被大时代的肯定所打动。有个宿命谁都不能破解,你的前途在政治里头,只要有个政治人物有意图,你就别傻了!不相信眼淚,还是继续流眼泪。我们宁相信制度,莫相信当时有一个伟人。美丽的小岛小國崛起需要凝聚全球最優秀的人才,讓那些新移民找到可以施展才智的舞台,參與創作新加坡國家發展的新劇本。但诠释的是一种铁与血一样的定律,集权最终受益的只是少数人,如果你想努力却忽略这道理,最终你发出的无所谓后叹息,去哪里都沦同样的宿命。不论你身在何处,请你密切关心政治。

“狼图腾”的宿命

在蒙古人眼中不崇拜弱者,长生天的庇佑下靠的是一种不屈不饶的游牧精神。在“狼图腾”作者,叙述了一种因果,狼多是对于羊群的伤害,却庇佑一片土地绿草的生生不息;如果羊群多是对于草原的一种侵蚀,狼存在的价值是正面的。这些依天宿命,透彻生死,延续一种生生不息的互动,生长蒙古草原多年的好几十代才懂。人自命不凡,自夸万物之灵;依附在大自然,挑战大自然;有时候依照大环境出现的智慧只有生长在哪多年的人才懂,某些不量力的作为不是作为反倒是无作为。蒙古草原移入大批的农民,以为人定胜天的道理。很可笑的羊群在蒙古草原上的数目是无法负荷那么多,那些相克而非相生的道理,再再讽刺那些狂妄自大的决定。大批的农民可以走,再多农民却无法种植大批的草原养更多的羊来填饱农民的肚子。农民的增加,羊多了,狼老了!从野性的冷眼,穿透了讥讽和宿命感。老了的狼群和越来越少的边缘化,长生天在蒙古人眼中,农民的文明价值及求生存爱稳定的贪婪方式将蒙古精神淡化,最终整个恶性循环的结果,这片土地最终还是属于蒙古人游牧的模式的,否则趋向沙漠化,政策性的决定仍依然是一败涂地。别忘记,羊和草仍是相生相克的,当然普通人看不见其中的契机,也掌握不了整体性的因与果。“狼图腾”写不出太多,除非你愿意世代在哪边过。没有文明或文化,这是我们嘲笑游牧民族不懂进取的口气。没有文字或历史,对于大自然的智慧或许,我们也被老天嘲笑!

星期三, 2月 07, 2007

星期二, 2月 06, 2007

如果大树变成森林


如果大树变成森林,看来就无法像拔草般对付异议。邓章钦为文说了最近比较可敬的事有三特色,一是傻瓜多了!二是反对者跨族群了!三是不害怕警察的勇气多了!
虽然,他戏称大家是傻瓜,但不是大家真的比较傻,而是从更宏观的角度,这些示威行动反倒比那些只为私人利益的聪明人,开阔理想可以被期待及寄予厚望。
这就是达成公民社会的最基础的群众特质,被粗暴对付,错的不是参与的人的合法性,而是我们必须学会质疑为什么不可以示威?这些示威的动机有叛国吗?还是这反而是思考基准后的理性动作?
如果这行为是理性的及合理的,为什么身为人民保姆的可以恶意相向?是用暴力扼住民意?
如果是,这样的选举机制本来就不值得被期待。这些人民对于政治的冷感的出现,就像甘地的宁静示威,甘地对于不合理付诸的是和平和跨精神性的感召。
这个年代,我们不爱示威;任何参与的人绝对不是喜欢示威而示威,而是有话要说,如果不可以令人把话说清楚,把道理赤裸裸很坦然的说出来表现出来。压抑民意都是暴政,使用警力来维系政体就是警察国,我们不用多听媒体的辩护,绝对没有人在有合理管道的途经选择不属于原本法令下表现手段。
在帝制中,反帝制都是人头落地,这个我们可以理解,至少这样不是丑陋。我们现在有太多“伪善”。
如果号称民主却只能用权力来诠释合法和非法,别忘了所谓法律不是至上,所谓的宪法精神再高仍有一样事情更高!那就是正义。
没有人希望以身试法,如果所谓的警察仍以为执行这样的任务执行使用暴力对付和平诉求是合理的,社会就是这样无顾及正义及民意,恶法最终自作自受。

星期三, 1月 24, 2007

Apocalypto迷失的美洲


在看这戏之前的电影,我看了“夜宴”,对于一个从纯土酋部落,我没想到如此淋漓的诠释,镜头下的真,令视觉上震撼。
人性的恐怖是跨文化,不关乎文不文明,在很原始的世界里也是一样残酷。
你我都已经活在以科技为导向的大趋势,所有的恐怖和人性下的鄙夷是被包装的,适者生存也许是达尔文说说的相容词。如果会对于只是很原始的武器敲击在人头上的爆发力,人即使不计较有没进步,在面对伏击,恐惧或做抵御,别以为您是强壮就可豁免,不要以为死亡是有信仰就不恐惧,如果你将沦为他人信仰中被断头,身躯抛落在二十公尺左右的神祭台,你又怎样想?
现实中,你已经免于恐惧了!
我们某个程度已经不在争战,不在成为别人降服的奴隶,更非完全不懂维护自己的尊严或生存权。
Apocalypto描述迷失的美洲一段历史,你可以说它是虚构,你也可以说它是还原。没有人对于当时的玛雅文化有多了解?除了鲜艳的颜色,这些从森林大地开始野心的征服者;贪婪,专制,迷信,强悍,你说大地的孩子与天竞地择,能不对人产生恐惧吗?
故事的主人翁,相对同僚是勇敢的,他年轻幸福及从不经事;面对黑豹都处之泰然,原本没有什么可以令他多加忧虑的。在他父亲的提携下,他成长,对于他父亲,他是一个未来的希望。
有天,他看见一群被恐惧迷茫的眼睛围着,他们告诉他的部落是该迁移了!勇者无惧的他的父亲告诉他,只要心理不会恐惧,一切将是平静安定的。这群带着恐惧迷茫的眼睛的陌生部落,不是怀不好意,提醒有时候就只是提醒,提醒为的是从心理仍有的良知,将心比心。
当你没有准备,一切未知的灾害就会降临。
这灾害是人,是一个文化较先进,能力较强大,身躯较壮硕的玛雅生存的另一个比对。这些人不太原始,至少他们有商贸;这些人也不是没有信仰,他们坚信太阳。
这群人的一小群悄悄的来,用比较先进的武器圈套;将一群相对弱者网罗。文化较先进,能力较强大,身躯较壮硕的一群不必然就是没恐惧的,影片中纳入面对传染病的小孩身上的反讽,被怒骂的强者对于面对疾病的孤魂是害怕的,甚至看见一小孩一再的挑衅,面有难色,这些择弱而欺负是“真强者”吗?这问题抛了出来,答案就是一种对比的反思,多欺少,强辱弱;集体的犯罪意识,不知羞惭的共同承担,以为可以分散的罪恶。
来到了死亡的边缘,没有人逃,是不敢逃!来到知道真实的成为“祭品”,一个个听天由命,如果不是“天狗食日”,主角的头也抛下了!戏如何演下去,原始的爱家的心,不能再演出。
看看被遗弃的孩子,天性会懂得唇齿相依,看见这些过不了河的叹息,是走还是离,没有天然大河的屏障,我们错误的一步是更接近邪恶及贪婪,更或者满足私己下的快感,成为别人肚子里的“快餐”,把别人当成目标猎取的手段,我们不质疑,当文化当知识,更甚的经历许多年认同这些“不正常”的手段。
“夜宴”的镜头里很直接的,很间接的,用的是已经有文化包装的人性诠释,帝位牺牲可以为美人死的凄美;Apocalypto主要镜头注视下的爱家好男人,能舍弃妻儿就不是他的本性,最后镜头面对另一批“掠夺者”难道还能相信有这样的人性吗?
迷失的美洲大陆,当时发生什么事?“掠夺者”的天性和人类求存的真情,人是背负正邪一身的矛盾,别以为一切的理所当然,玛雅成为神秘的故事,某些原有力量比不上自己在同一土地上不懂共同存在的道理,消失不是没有理由的。
这充满最直接斥问的电影,如果冷血的把所有镜头下可以思考的都拿掉,只有一句好可怜。问题仿佛不存在,我们面对所有问题,迫切性不足,就一样事不关己,等到事情关乎自己的时候,可以一句宿命,认命就算了?

星期二, 1月 23, 2007

博客遭起诉诽谤说起


某个程度上,除了写评论可以“捕风抓影”,某个程度上是时候谈的东西,多辅助证据,让数据在说话。如果博客遭新海峡时报集团起诉诽谤,除了数据,还有证据,所谓言论就不是泛泛之谈,也不具太大误导的异议。
有时候,我们营建言论空间,但不打造公信谈论,博客有料爆,是真才实料也不怕所谓“官司”。
如果可以博客必须认知某些比较抽象的法令,如诽谤,诋毁或猜测及未下定论的说法,法律的尺是生活基准的尺,我们既然知道有本地知名博客遭新海峡时报集团起诉诽谤的现象,更具意义的是透过了解法令及错误或正确传达的模式,网络除了打造言论自由,更必须兼具事实报道的底线。
其次,部落客是网上日记,这是比较属于私人的部分,牵扯个人想法及抒发情绪为主轴,部落客的特殊在于仍具部分隐私性,不是全然开放式的平台,而是“被选择”的平台。例如一本没收好的日记簿子,去翻开他的人是自己的意愿和动作,被别人引出,罪行不至于变成直接构成诽谤性,这是即使被起诉仍具转圜余地的。
如果博客遭起诉诽谤成立,个人日记簿内骂人仍也变成罪行?如果这样,基于什么理由个人日记簿被公开,有骂人或讽刺或不满他人就是罪状?
在逻辑上,选择成为部落客有些人的意愿仍是局限于小众,但变成大众所爱,罪也应该不及原创人。
依此类推,如果部落客的诽谤性成立,在咖啡店大谈政治,有所不满难道这些人全都要“入罪”?
没有新闻自由,言论自由及政策性或组织的透明度,事情的真相都不知道才会变成人云亦云,在这样的谣言的取信大于一般传媒,我们又如何断定事实?我们又如何说不构成诽谤或构成?即使判定是,可信及公信有多高?
新海峡时报集团起诉诽谤,身为同样性质作为传播媒体的,许多被起诉诽谤墙角都可能自身面对,不将心比心,而成为帮助毁灭言论自由及新闻自由的推手,又是一段悲泣。

星期五, 1月 19, 2007

眷顾你的眼神


“天塌下来当被盖”,如果有天崩地裂的说法是对一半,古代的人没有醒觉到天只是空洞的一片,只有狂人可以说以天地为衣,赤裸裸的,不以为耻。
既然不以天塌为忧心,当然有些官儿很有趣;他说南方淹水,不关北方的事;大水只淹南方,不影响总年的经济,这是当然。再说不影响旅游年的成效,那更当然。
聪明人会有聪明的说法,阿Q本来也不是一个“笨蛋”,他的想法如果依据自己的脑袋瓜想,还通的很。
南方淹水,不关北方旅游成效,有样东西叫做飞机,如果有心旅行,有人会超越地理界限,新加坡游客依然可以飞来,问题只是大水也可能退,一年的日子那么漫长,今天不来,可以明天来,那来的影响?
他说不影响旅游年的成效的说法也是非常成立的,如果游客要来,知道淹水早就不来,既然不会来,原本的旅游游客应该不可以概括这些人,这些人理论上是不存在的。
再说,如果这些人要来,自然可以选择到没有被影响到的地方,大水对于这些人或许有影响或许无,没有调查,口说无凭,说对于旅游年是不影响的说法可以因此成立。
如果知道淹水早就不来,既然不会来的就没影响逻辑成立;那如果知道淹水不去,淹水本来就对于旅游业没帮助,理当可以出现“知淹水就不去,既然不去的就没影响”,旅客会选择去的地方,既然有要去的地方才去,不去的地方对于旅游业没帮助,也不会影响。
南边淹水往北边去,北边再淹就往中部移,中部淹水问题更容易,大家不知道外国旅客最多去的地方是岛屿,只要天公保佑!岛屿没事,影响就最少。
依据岛屿没事,影响就最少的逻辑,就明白不傻的官为什么会懂得今年大马旅游年的成绩不受到影响。
他会“天塌下来当被盖”,不是他“笨”,如果大部分地区吸引不了游客,哪里会起重大的影响,生意人是精明的。
我们只要坚守一篮子放满蛋,然后买重保险,有一天被打中啦!装个可怜像,说没钱赔。
心理还可以暗中窃喜好多次,聪明的官都知道天不会“塌下来”!那一天真的塌下,他还真的有了新的一片“天地”。
“天兆”写给人看,人是搞不懂的,否则天崩地裂,温室效应把你家的房产全淹了!
他说此天非彼天,只要努力的摆好你们下次眷顾的眼神,偶尔往脸上泼泼下水,还真迷人。

星期三, 1月 17, 2007

我們是否有回頭看看自己?



回头看不到自己的;况且眼睛带有差异,差异才会出来。
但真的需要看不见有种族间的分别,我却认为世人不可能做得到,由自己开始学习如何为公,倒不如说要检讨为公的机制。为什么会这样?历史。
要看到自己只有向前看,而且需要一面镜子,是什么样的镜子?历史。
都把症结放在历史,历史只是记载的过去,我们缺乏什么,改变历史轨迹的思维和促成历史改变的动作。
如果把眼睛放细一点,灵敏的关注一些事迹,我们的眼睛是关注被放大的事物,我们的仇恨都建筑在这些被放大的事物一些事迹。
这是一个过程,形成前和形成都有些政治动机,我们可以理解的是粉饰太平这动作及博取好感这动作;这些被过滤挑选及包装,之后一而再的演进议程,从新闻媒体上看见,从政治人物身上看见。
我们的关系偏差都是这群人造成的,他们的动机论阴谋论提出,这些都是有隐形议程的。
所以,我们不能全然从事件看事情,理智和感性必须取得一定的平衡。
差异真的那么可怕吗?
孩童期没有,结果有人说最理想。
我说不!最理想的是对差异的欣赏及纳为自己的一部分。
差异不存在威胁,被威胁的感觉是令差异带丑恶,由丑陋变仇恨。
没听说出国旅游,你会讨厌人家给你的差异,反倒有些差异是你的共鸣和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