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三, 1月 25, 2006

中间选民的价值

人的情绪除了可以是理性或感性,可以选择走知性的路。基于每个人在认知产生本位上的差异,我个人觉得每个人都拥有谩骂宣泄的权力,但谩骂是无助于事。有时候人还必须清楚的整理意识后,各自作出自己认为最恰当的判断。
对于不想加入任何政党却想有对于国家局势有贡献,这些人可以考虑采取比较不一样的思维。
自由媒体内大家意见上的交流刺激了我,我认为政治最终必须找到更大及更理想的平衡点。
我认同冷眼的理论,他提出的与我理论没有任何直接的关系;我尊敬他意见但我不需要偏护他就遵循他。我想还是在朝或野政治共识内外,找到另一些以外却同样促成国家迈向跨族群的力量。
他的建议如果通过鼓励更多人参与非种族特性的政党就可以积极的产生效应,也比较容易在政治上达成两线制的平衡。
这理想,但我也并未全然认同就不再思索。
有人坚持华社力量是利用马华凝聚力量,我也觉得目前仍是必须存在的其中一种声音,但马华的未来的形式必须改变。一直以来,马华无法在各个疆界达到获取更多主导位置去纠正许多政策上偏差,国家未来前途如果这些问题仍是出现。这都是马华无法透过结合外力,更有势力的对巫统陈述事实的力量。
巫统仍是集合马来人就可以控制政治,进而主导国家方向。但这不是理想的。我们不可能只有政府或首相必须聆听各族群的意见,这些单一种族性政党的领袖甚至是党员必须更直接的去了解其他族群的问题及建立互信的基础。这些直接透过单一政党取得力量当然是强势的,但国家发展的基石必须是不带任何种族偏见或执行上的不平等对待的。
我虽期待巫统可以代表马来人,不要太强调种族及利益,但事实上是艰难的,但必须认清外在的竞争对于我国族群的考验是不分肤色及人种的。拥有国内的强势不代表未来,这些单一政党可以继续凭借自己所有的力量孤军作战,在面对全球化是国民共同面对的力量突围的几率原比单一强势族群政党来的高。
我们要达致的国富民强根本不分疆界的,如果有任何偏差导致某个族群的步伐太慢或心理上因为偏差产生抗拒,这些只会损及国家前景或利益。
利用族群性政党达致族群交融的目标的成效并不十分理想,相对的弱势是无法主导强势的改变下会出现更大的分歧。
要达到跨族群的目标,朝野必须及时令更多人放弃在种族视野看问题。
在政治上,我极力寻求一种突破性的和谐,如果依据强弱对比的两极,我提出一套更务实减缓摩擦的第三种可能。
在这第三种可能下建立更富有国家视野的选民,也就是建立更多具有跨族群意识的交融,从而发展成“中间选民”的第三势力。
我们在今天再谈从族群利益出发点的论调已经太落伍了,我们必须不断的无分肤色人种的告诉你的朋友,你们未来该走什么共同目标的路。
大家在心态上先跨出去,跨族群在工作岗位上集体营建未来。
事实上,目前许多工作环境已经是如此,但大家就是太冷漠的不认为现在面对的社会问题是共同的问题,大家没有太多的意见交流及并肩作战的情感。
在政治上,我主张政党更开放对待党员的自主性及言论自由。成为党员的资格,必须对于政党是有建树性的。只有党员懂得令政党成为更具有治理及发展国家能力,才是称职的党员。
我们各个政党不需要如此庞大却名不副实的党员,反而政党的责任是令所有选民对于他们的能力获得更大的肯定,从而获得他们的选票。
党员也必须对于单独议题有自己主见的权力,从而提升为党的立场及共识,否则任何共识都是脆弱及没有认同感的。
现阶段,我首先的期待是呼吁各位不分什么疆界,极力推动及鼓励更多青年登记选民,太多年轻人“缺席”了!
只有选民达到人数上更具代表性的平衡,公民社会的意义才算真的存在,真正公民社会的觉醒的工作是进行式的。
在民主机制内必须存在更多游离的选民,所谓政党必须透过更大的建树及对于政策的宏观性来吸引这些游离的票源。
这样的模式是避免国家在政治力的制衡上,伤害了国家发展及国民情感。
建立所谓的公民社会后,如果政治作为只是面对的在野党或执政党的拉扯战,这是极不健康。即使未来达成在野党或执政党制衡的目标,也相对的令对手动员政治力做抗战,台湾政治的迷惑难道不值得我们再多深思吗?
事实上,理想的政治模式是经过选举不会造成太大的冲击力的。以台湾为例子,蓝绿的政治拉扯战已经阻碍了国家发展。政治不是只谈选举或得票率而是透过选举制度去证明谁才是最适合的国家管理者。
我极力的希望大家如果想得到政治的主导权来改变,不如思考如何塑造更理想的政治模式。
我们一般上的选民都会认定一党独大或独裁是不理想,很多人看到平衡政治却忘了计较轮替对于相互不妥协下的政治成本,更多人忘了所谓政治是治理国家,我们只需要把自己当成一种更富有灵活度的“中间选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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