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五, 12月 22, 2006

“从上”及“从众”

在专制集权政治的演进,思维的改变是渐进的,也许时代已经进入民选政治,旧时代的逻辑方式从没有在文化及思维上放松。
某个程度上,文化是一种约束;在铸造创新及打造更合理的局势,许多矛盾就残存在里头。
“从上”及“从众”有问题吗?很多人以为没有,更多人知道有也不思考问题出现在哪?我们真的需要这两种习惯来建构接下来的文明吗?
在大家长方式的环境成长,一层层的对于时代脉络的蜕变的抗拒,如果大家长方式越严重,“从上”的习惯越必然,当环境剥削了最基本的权力及合理的诉求被打压,“从上”不再是必然。
过去的帝王政治里有抗暴政,苛政猛于虎的论调。人的形态及时代的变迁,一些伦理关系是和行使权力挂钩的,伦理中的君臣主从不再,但可笑的逻辑及迂腐的阿谀谄媚却是不断的。
“从众”又是怎么一回事?人云亦云的爽快,集体犯罪的心理,强势结社的打压,没有想法空虚的无能,少数服从多数的扭曲及偏差。
“从众”可以是歪理,相对的只要不制造多数的舆论就可以假借多数的口号。大伙怎样走,我们就怎样走就没错?
“从上”及“从众”的要求就是一种不合理,试想我们需要在没有思考前就做抉择?我们需要迷信这样的“安排”?
有趣的人类的行为除了性就是吃最重要,性是私心的繁衍,吃是最基本的生存条件。
有时候,“从上”及“从众”的要求都是建立在被威胁及要迫上面。
为什么家长会体罚孩子?为什么师长在孩子不顺从是给予惩罚?
人的体态,爱被尊敬;但尊敬的概念是模糊的,我们真该尊重师长?还是被胁迫的去做尊敬这动作?“从上”,在人类存在的概念中无法摆脱,说穿了人类一出世,根本没有一套非常有效的方法去教。唯有建立上下主从的伦理,但这样的道理绝对不是真理,却好像很有系统的把人的文化及生活形态都归在里头。
“君要臣死,臣不能不死?”
“父母亲手结束子女的生命。”
“上司对下属的苛责及不合理的要求。”
“政府实行的政策就是法律。”
“从上”这一套原本就是一种逆意,一种对于人性建立完整人格的扼杀,人如果永远遵循“从上”,道理就没有存在的价值。如果一开始的教育自己的分辨能力出现问题,教养的工作都建立在私己,“从上”及仿效的作用久了不合理反倒变合理。
但单单“从上”可怕?“从众”就不可怕?
“从上”的做法如果加上“从众”更不可怕,我们放眼看到罪案的恶化都是这样的恶性循环,在看到司法的公信的大大不如前,不是一个人“从上”,而是一群人的“从上”,我们遵循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们害怕权贵,等待权贵的布施,我们迷信在制度上而失去对合理性的抗辩。
有时候,船到桥头不一定直,遇见大风雨只有翻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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