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五, 12月 29, 2006

从众与人治

自由媒体
人治不一定是帝制,也不必然是专制,人治如果认为是情理法的顺序问题,这倒是对人治概念下的无知。
人治可以是德治,也可以是责任政治,说人治不比法治,相较之下,人治弹性大,法治弹性小。
说人治可以摒除法治,这是笑话。人治最基础的管理仍维系公信上,塑造公约,营造权威。
从众犹如说话,人云亦云。最终我们从众除非汲取经验来思考,否则我们所认为的理所当然是一种偏见;更甚的犹如人发表言论,总是言犹未尽。若不从众,常被人说是被孤立,但所谓孤立,仔细的思考每个人都是个体,所谓合群是建立在什么基础?人能够多合群,可以多合群?合群成为丧失自我及维护个人尊严时,合群有多大的价值?
有人常爱说,皇上要听太后的,结果就有了外戚乱政。
有趣的向来没有人说,皇上听爸爸的或哥哥的,还是这些钩心斗角的游戏法则被某些历史学家故意只当成“内斗”?
人治也一样,人治理的内与外被区分的如此僵硬,谁该管理?谁是篡位?谁有权管理?谁是真名天子?这些都是人治剪不断,理还乱的僵局,打破多是流血的。从众附着在人治,就是利益的,如果盲目都是欲念的。
这些家天下的“人治”,因此少的是法理情。人治,毕竟是为了造就一大群呼应的效应才是所谓的成效。如果缺乏这些理性,才有人想做皇帝,如果当皇帝除了权什么也没有,权就是一种责任;如果权被使用来控制人,权就是一种谋求的手段。
要人行行好,人若说话,一讲就别扭。
有人说抛砖引玉,这是指引发一连串的好的行为。
有人会三顾茅庐,这是重视人才,体恤下属的做法。
有人懂苛政猛于虎,这是善于体察制度上的缺失,引至的民怨。
有人察觉这些,有人明白那些,从成语上,从名句里,从历史的教训,从许许多多的遭遇的循环。
贤智的人都懂得事实上如果单靠法治是不行的,实行多有规则及严谨的法治也无法成为进步的基石。体系只是一种约法,法的有效在于执行的贯彻力,而非促成社会进步的道理。
这两者必须再细分,法律俨然是抑止一种个人欲望的膨胀。
是人格上的限制,我们称之道德。
在行为上的限制,我们说是法律。
人为什么会求改变?
是贪。
而七情六欲的上演,就是最原始的动力。
有人说,一怒为红颜。
有人说,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有人说,人生苦短,去日苦多。
这些从普通人,有智慧的圣贤,甚至被人千夫指的奸雄,怎么也会一个鼻孔出同样的气?他们的想法为什么没有了阶级,也能敲扣心坎?
人活着除非不正常,会从众是必然。但脑筋儿,每个人即使感觉一样,不代表想法必然一样,即使想法一致,也不保证做法一致,做法一致,出来的成果却不是相同的。
我们怀着什么样的心去看待人治?人治就像押大小,出现的都是机率,对一种由人为出发的治理,多完美也不能全然满足自己。不能满足自己既然已经是必然,我们又何必太客气的压抑自己的想法,不放开手去要求,不大胆把想说的说出来?
在人治的社会,是充满虚假与伪装的社会。有时候把他书写成文字,逻辑上仍有矛盾。
看看报章标题说,翁诗杰变了!
很有趣的我们努力的琢磨其中的道理。
以前千磨万击,现在不再孤行。
这是非常有趣的,这是一种猜测下的结论。
谁知道谁的道上不孤单?
如果看报的人以为从另一角度看,“完了!翁诗杰好像同污合流了!”
是吗?如果是,翁诗杰上报纸,糟糕!这样笨的动作,为什么他做了?
如果说,他没变,是有人主观以为他变了!哪又是谁陷他于不义?
在正面形象,如果说改变就立即出现负面。
人的意识会被牵引,从众或合群与否,并不是当然的价值。翁诗杰害怕被标签成离群,大家很明白。但说他变了,结果一语多关了!
如果不是陷他于不义,又何必敲锣打鼓的写出那么一堆。
矛盾沉淀在其中,笑看人生才可能是令狐冲!
为什么市道那么多岳不群?
这是一只笔!一种写出来的角度,欲言还止,事事难休。
读的人,你们明白从众的代价?
如果是你不是他,你又如何知道他的想法?如果你说这些都是他说的,试问你写出的是多少分之下的他?
人治犹如观察心,揣摩永不如不说。
从众与人治:是治理的人必须懂得被治的人的心,被治的人的心因为治理的人的真诚,从众有时候只是权宜之策;治理的人必须懂其中变化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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